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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恐惧。

    脆弱。

    凤九天依然在退。

    它们向前气势似乎无法阻挡。

    凤九天依然向后退着——在微笑退后中自然散出强大气场——气场难以估量。

    气势!

    气场！

    气势。气场。在它们和他之间无形激荡。

    令人着迷。

    无法抗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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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那张脸不再模糊——那是一张圆脸。大口咧开，似笑，似哭，如荒诞，似佹异露出焦黄、松动的牙齿，上下嘴唇腐烂的所剩无几，牙龈溃败，四裂开来；一双死灰色的圆、小眼睛深处，闪着冷蓝色的幽光，幽黑幽黑的两只黑洞，嵌在残唇上边，比例失调，仿佛是被后揉上去般；一双奸恶细眉斜画在眼睛上方——这张脸上，居然没有脑袋。

    这是一张什么脸？没有脑袋的脸还算脸吗？

    凤九天双目如太阳，温暖而坚定。

    那张残脸，左歪右斜地端详了一会凤九天后，忽的散开，又组成原来薄雾形状，越过凤九天头顶后倏然下压，离地面约三尺高，顺着路当中，向前方快飘去。

    望着在两边熰着火星的树干中间，向前，如鬼魅般飘移的尸尾蜂虿群，凤九天脸上疑云大增。他总觉着，在暗处，也有一张残脸在窥视着他。从‘舛髑柄权魁棺’那里开始，他就有了这种感觉。而且，他觉得，那张在黑暗中窥视他们的残脸，就是刚才他看见尸尾蜂虿组成的那张脸。

    “这条路，好像就是为我们设计的，”凤九天暗想，心忽惊，“这条路在几十年前就已经存在，如果真的是为热血大旗堂的破瘟卫而设计，那么，设计这条路的人那可真是用心良苦了，他能有如此耐心，足见他有多么可怕。”

    两行还在扑闪着火星的树干中间，已经失去了尸尾蜂虿的踪迹。

    凤九天熄灭火把——在夜间，有时火把会将自己的位置完全暴露在对手面前。

    忽然，凤九天感觉脖子一紧，一条温热，好像柔弱无骨的软体将他缠住，同时，他只觉腰部一紧，接着瞬间有样东西抵住他的腹部，将他扣住。(未完待续。)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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