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却是无法撼动秦军分毫。不仅不能撼动秦军,还被秦军给杀的落荒而逃。 “我们该怎么办?我们该怎么办?谁有主意,谁就是我的祖宗。”匈奴焦虑不安,惊骇欲绝,眼泪鼻濞齐下,哭得好不伤心。 处此之情,谁能有办法? “伟大的昆仑神啊,你为何不显灵?你为何不佑护大匈奴的勇士?” 走投无路的匈奴,只得仰首向天,大声质问他们的神祗昆仑神。 然而,伟大的昆仑神并没有显灵,并没有保佑他们,更没有救他们的意思,望了好半饷天空,却是什么也没有,徒费力气罢了。 “隆隆!”只见秦军如同潮水般涌来,铺天盖地,不知道几多。 更让匈奴心胆俱裂的是,秦军的青铜长矛在日光下闪闪发光,一片片戟林,如同万千条毒蛇似的,随时会把他们吞噬。 秦军军阵的可怕,匈奴早就领教过了,再度见到如林的青铜长矛。 这些匈奴头皮发麻,他们想要逃走,却又无处可逃,甚至连逃跑的力气都没有。 无奈之下,一个匈奴率先跪在地上,冲秦军叩头,可怜兮兮的哀求:“秦军祖宗,就饶过我吧!” 一有人行动,匈奴立时效仿,匈奴齐刷刷的跪在地上,如同一地的麻秆。 “秦军祖宗,饶过我吧,我再也不敢了。” “我就是一只小小的虫子,不值得你动手,你莫要动手,好不好?” “我这条命,不,是狗命,不值钱,莫要杀我,莫要杀我!” 一时间,哀求声响成一片,此起彼伏。 这些匈奴不住叩头,眼泪鼻濞齐下,可怜兮兮的,样子比起被泰迪轮了一百回的黄花大闺女还要可怜一千倍。 此时此刻,匈奴昔日里纵横大漠无敌的强横模样儿荡然无存,如同一只摇尾乞怜的小狗。 匈奴的哀求声响成一片,此起彼伏,听者动容,闻者落泪,怎一个“惨”字了得。 然而,秦军却是没有丝毫怜悯之心,仿佛他们心如铁石似的,排着整齐的战斗队形,脚步坚定,排山倒海般冲了过来。 “秦军祖宗,你们怎生就没有一点儿儿仁慈之心?”此时此刻的匈奴突然想到“仁慈”二字,万分期盼秦军发一回慈悲之心,动一回仁者之心。 秦军如同浪潮一般冲了过来,没有丝毫留情的意思,匈奴只觉天旋地转,如同末日到来似的。 匈奴一急之下,顾不得再哀求了,爬起来就逃,连一战的勇气都没有了。 可是,匈奴骨瘦如柴,跟骷髅似的,又哪有力气逃跑?有很多人,只跑得一会儿,就是气喘如牛,再也没有力气跑下去了,摔倒在地上。 望着越来越近的秦军,匈奴是彻底死心了,仰首望苍天,欲哭无泪,真个是叫天天不应,叫地地不灵! “啊啊啊!”秦军冲到,凡挡在秦军阵前的匈奴,不论是站着的,还是躺着的,全被秦军杀死。 站着的,不是被秦军射杀,就是被秦军的青铜长矛捅死,或是被秦军的利剑砍死。 躺着的,那就更加悲惨了,竟然被秦军踩死。等到秦军过后,成了一堆堆肉饼,证明他们曾经是人。 秦军的冲杀如入无人之境,匈奴完全抵挡不住,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秦军纵横来去,肆意杀戮。 以秦军的强悍战力,不要说眼下饿得没了力气的匈奴。就是神完气足、吃得饱喝得好的匈奴,也不是秦军的对手,秦军要杀匈奴实在是太简单了。 这是一场屠杀,一场强者对弱者裸的屠杀! 没过多久,地上到处都是尸体,到处都是涌动的鲜血,到处都是肉饼,到处都是残肢断臂。到处都是破碎的内脏,到处都是肉块…… 乍一瞧之下,这里如同修罗地狱。 秦军的屠杀犀利异常,秦军所到之处,匈奴成片成片的倒下,如同堆好的麻秆被推倒。 赢子桓站在山巅看得最是清楚,只见地上的红色最初只是一点点。 东一团西一团,没过多久,地上的红色就更多了,这里一大团那里一团,如同盛开的鲜花,在日光下发出诡异而妖艳的红光。 第(3/3)页